藝術人生小提琴家朱丹談音樂

讀文聽樂品生活|沒有一個藝術形態是孤立的;沒有一種人文不是相互影響著發展的;藝術不是 品,更不是廉價品。更多的是一種生活態度和生活品味。小提琴家朱丹談音樂年6月26日朱丹出生於北京,四歲時由父親啟蒙培養學習小提琴。9歲時隨中日彩虹青少年友好訪問團赴日本,出色地演奏了孟德爾松小調小提琴協奏曲。12歲獲得北京市青少年器樂演奏大獎賽 名。13歲進入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學習,師從黃曉芝教授。朱丹在16歲取得全額獎學金赴紐約MannsCollgofMusic,師從IvryGitlis,LuciRobrt,GrardPoult,AaronRosand。年,應指揮大師黃曉同先生的邀請,朱丹首次回國與北京交響樂團合作勃拉姆斯小提琴協奏曲,獲得成功。另外,朱丹對於當代作品的詮釋,使他與多位現代作曲大師同台演繹他們的獨奏和室內樂作品,包括GorgBnjamin,GyorgyKurtag,GianCarloMnotti,KrzysztofPndrcki等。

Q:請問您16歲時獲得全額獎學金出國,家人完全支持你嗎?朱:對,我的父母很支持我並沒有阻攔我去出國,他們很支援我自己對音樂的追求,當然我是我們家裡 的孩子,當時很小會有些許的不放心,但是為了我的事業而考慮,還是支持我出去看一看。

Q:您自己從小就想要當音樂家嗎?朱:對,可能自己從小展現一些音樂才能吧!後來一直在演奏,對於音樂的追求越來越強烈,就想成為一個職業音樂家。

Q:國外的孩子大約10多歲才開始正式接觸古典音樂的專業訓練,這是為什麼?朱: 的不同是外國人學音樂的小孩他們學音樂的初衷是跟中國人不一樣的,他們的思想是作為對藝術上的一種教育,他們用音樂來作為藝術上的彌補,國外的小孩並不會一開始將音樂作為事業;中國小孩開始學之後家長是渴望他們有一番成就的,兩種文化不同的人從小學習的感覺就不一樣,當你拿他作為一種享受或一種愛好在學時你的壓力是沒有那麼大的,所以西方的孩子經常可以看到他們一開始的訓練沒有像中國這麼專業或追求的渴望心沒有那麼強,中國小孩一開始下很多工夫在上面,他們的基本工打下很好的基礎,在某些方面他們缺乏一種音樂上的創造力,他們看得太單一只是在練琴或只專注在自己的專業,而不是在其他藝術上的瞭解。

Q:16歲出國後是否有適應上的過渡時期?朱:首先我16歲出國已經不是 次出國了,我16歲是正式在國外留學,我在小時候已經出國表演過,9歲時是去日本14歲是去加拿大音樂節,對於國外文化已經有些瞭解,當然16歲去紐約的時候,在語言上還有交往新朋友以及新的教學方式算是比較快的,可能跟我以前就出過國有關。

Q:您演奏過許多分量頗重的曲子,請問您怎麼培養自己演奏大曲子的續航力?朱:這是我從小學習的傳統,我從小就很喜歡拉大型作品,即使我在聽音樂的時候,像是歌劇或交響樂,我也很喜歡聽大型作品,像是馬勒的交響樂或是華格納的歌劇,我都蠻喜歡的,所以我小時候10歲 次拉柴可夫斯基的協奏曲,我還是喜歡衝擊這種挑戰,但不論是大型或小型都很重要,大型協奏曲更需要的是結構上的構思,需要很好的組織性,我經常把大型作品比喻成建築,如果沒有很好的結構或構思,就會顯得很散沒有凝聚力,這不光是你平常練習就能得到的。

Q:您在接觸現代音樂中大型作品時背譜是否有自己特別的方式?朱:我前幾個月有個經驗是需要拉史特拉汶斯基的小提琴協奏曲,是代替小提琴家穆洛娃,當時只有兩個禮拜的時間,這首曲子在背譜上很複雜,他的節奏是背譜上 的困難之處,並沒有一定的規律,有反復的時候會出現其他的東西,我主要是以聽覺來背譜,加上對於樂曲結構的理解,會讓你對這首樂曲的詮釋更加完整,有時候光是理解樂曲背後的故事就很能夠幫助我們記憶樂譜了。

Q:可否介紹一下您所使用的樂器?您認為對於演奏者來說,如何尋找一把適合自己的好樂器?朱:我現在的樂器是在紐約的一個私人藝術基金會找的,我想每個人對於自己不同愛好的聲音,首先琴的價格會根據你的經濟實力而限定,如果你要選擇很好很名貴的琴,聲音是最重要的,因為我們不是搜藏家,有時候琴是需要給點時間,要對比很多的琴,不要匆忙的去買,有時候這把琴 印象很好,但他也像人一樣也在變化,所以要時常再去決定才能夠對它的效果更穩定再去判辨,還有琴的完整性也很重要,有的琴確實很漂亮,但是有很多很重的傷口,對於以後的維修可能會有很多的麻煩。

Q:可否談談您參加國際比賽的經驗?朱:比賽是成長中遇到的過程,可是他是你成長中最不想愈到的過程,即使你得獎也好或是不得獎也好都一樣,是你自己無法控制無法預料的事情,演奏家是表現自己想表現的,但這些外頭因素並不是你能控制的,如果得獎當然是好事情,不過沒有演奏家想一輩子參加比賽,所以比賽不是我們成長中 的追求,對成年演奏家來說,你想為一件事情或重大活動做準備,但在小的時候沒有這種追求,所以比賽就變成創造這種機會的其中之一,所以去準備一個比賽的過程是很重要的,是比你自己成長更有意義的。

Q:在您參加國際比賽過程中有沒有哪一個主辦單位讓您印象特別好?朱:我覺得有兩個比賽,首先是仙台國際比賽,他們的組織非常的好,很尊重音樂家,很尊重比賽選手,給比賽選手創造的條件及賽程的安排都非常合理,而且很周到,不會讓你在一種很緊張的狀態中比賽,在比賽時已經有很多的壓力,這個時候沒有辦法再考慮其他的事情,這時就會看到這個組織是否到位。還有就是比利時的伊莉莎白比賽,他們的組織也是非常到位,作為一個世界上 的比賽,也是一個最長的比賽,整個過程需要一個多月,在這麼漫長的比賽當中他們組織都很到位,這讓我印象很深刻。

Q:您認為從事哪些不同的事情可以增加對音樂詮釋上的素養?朱:看自己的愛好,我自己很瞭解其他藝術領域,比如說攝影,或電影製作,或是現代藝術等,怎樣去看他們創造它們的作品,是很可以讓我啟發的,他們也許跟音樂無關,但有一些共通的道理,在創作過程中可以看到音樂以外的精神,這是我認為音樂家需要的,而不是生活在音符裡,反而要生活在音符之外。

Q:如果有一些跨領域的合作,或是與流行音樂的合作機會,您會願意嗎?朱:音樂只分好壞,不分古典、爵士、流行,有些好的優秀創作並不一定是古典音樂家,像是有個即興鋼琴家KithJarrtt,他是很偉大的鋼琴家,雖然他不是彈古典的。

Q:在拉琴過程中您得到 的快樂是什麼?朱:我想拉琴過程中得到 的快樂就是怎麼從痛苦中擺脫吧!我成長中也有挫折的經驗是跟成功的經驗都是放在一起的,是概括性的,我覺得痛苦也是一種表達,如果每個人拉琴可以從自己的痛苦經驗中擺脫出來,這就是一種 的快樂。

月中國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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