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众的眼光中,当我们提到“*”这个词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各式各样的故事或者影视作品中那些或惊悚或狰狞的恐怖面容。它来无影去无踪,阴冷恐怖,魔力无穷,常常在夜间作祟捣乱,人们对它又敬畏,又恐惧。这就是最通俗最普遍的大众对于“*”这个字的认知;而蒲松龄在《聊斋》中对凄艳女*的描述直接启迪了香港电影人对女*天马行空的想象,在关锦鹏、徐克等人的艺术创造里,没有多愁多病之身、倾国倾城之貌,都不好意思自称“女*”。电影《倩女幽*》《韩诗外传》上说:“*者,归也。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说文解字》也说:“人所归为*。”意为人死后就成为*,*是人的延续和转型。道家经典中,“旅归”常指人的生命,这是个比喻,比喻生是暂时的,就像旅途反归家乡;而道是永恒的,就像自己家。华夏远古的先民对先人是极度尊崇、尊敬的,他们认为人死后会归于先妣图腾身边(祖地)得到重生或生命永存,因此早期的华夏民族认为“*”是不分正邪的。先秦诸子中,墨家甚至认为“*”的能力是超绝的,地位是崇高的。人生在世,如果遇到不平事*可以赐福于人,也可以降祸于坏人,“*”是 公正的、智慧的导师。可见,我们今天普遍认为“*”的恐怖形象,并非早期人类的认知。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对*的恐惧,到底来自于哪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从“敬”发展到“畏”呢?
战国中后期,作为中华文明的正统传承,受儒家思想影响日深的中原文化,对*神之说有一个“回避原则”——“敬*神而远之”,“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说你可以信*神,但是你不要刻意接近他,这样假如真的有*神,你也不会得罪他;假如没有*神,那么也是一个正确的手段。季路也曾经跟孔子探求*神的事,孔子回答的非常干脆,说:‘未能事人,焉能事*?’意思是人的事还没处理好呢,你又怎能处理*神的事呢?用这句话来告诫弟子首先要多学现实中的东西,而不要痴迷于虚无飘渺的*神世界。
孔子并没有直接指明*神的存在与否,而是巧妙地利用学习的逻辑关系引导学生更多地